大小田兄弟唏嘘,丝毫没有联想到宋安安的身上。
田蓬感慨说:“连兄说的有道理,听说不能当真。”
田逊也接着道:“谁说不是呢,世上竟然有如此无耻之人。”
宋安安转过头看向他们,温和的笑道:“确实,听到不为真,看到也不得为真,不过我有一个疑问请二位解惑。”
大小田兄弟请宋安安但说无妨。
宋安安抬眉问:“你们说,如果那个宋阳的弟弟若是还活着,宋阳是不是就不必为自己做下的事付出代价了。”
田蓬没有思考直接道:“怎么可能,就算宋阳的弟弟没有因此丧命,但是宋阳做下的事情是实实在在的,自然应该有惩罚的,不然……不然……”
宋安安看向田逊,田逊比田蓬冷静一点,“……应该会被斥责一番吧,但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外人也不好过多置喙。”略一迟疑,然后他又接着说:“不过看这宋阳出门在外都能如此明目张胆,想必那个宋安在家也不受重视,恐怕也得不到什么惩罚。”
田蓬光是听到就已经义愤填膺了:“可恶!还好宋安没了,不然这样的人不就那他没有办法了吗。”
宋安安默默点头,活着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
另一边东林府衙。
林海秀被师爷找到的时候,正在和小妾亲热,师爷礼节都顾不得了,闯了门把他拉出来,说有一大帮学子敲了县衙的鸣冤鼓。
小厮上前给老爷整理衣冠,师爷一遍催着老爷赶紧升堂,一遍陈述案情。
说是一帮学子状告一个学子嫉妒亲弟才华趁着亲弟病重之时卷走银钱抛弃亲弟,间接残害手足性命。
林海秀点头,“听说过,受害人是哪个鼎阳学子宋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