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刚才我的模样吓到你了吧？”
“没……”
“呵呵，我知道刚才我确实有些控制不住，你不用怕，帮我收拾一下房间吧。”
“哦，好……”
“小李，网络时代已经来了，实体专辑一天比一天不景气，这很正常……”
“嗯。”
“当然，摇滚本身就是偏小众，而且，我歌里面的很多东西这些浮躁的年轻人都不懂，现在他们已经完被陆远给带偏，已经丧失了那种辨别能力……”
“嗯，对。”
“这是一个浮躁的社会。”
赵云飞抽完烟以后站起来，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地说出了这番话。
在说完以后，他转身一步步离开办公室。
“陆远这个人虽然卑鄙，但他是聪明人，他知道自己的首张专辑如果扛不住时代的趋势，如果扑街了的话，那么他陆远这些年的不败神话就要被打破了，所以，他很聪明地选择了明哲保身。”
“……”
助理看着赵云飞身影逐渐远去以后，不知怎的他突然有些担心了起来。
赵云飞的精神状态似乎很不正常……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