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我立刻表示感谢。
树阎罗挂了电话,又将手机和电话卡拆开、分头放好,随即才出了卫生间。吸取上一次的教训,他特意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动静才打开门。
结果一开门就懵了,米阳就站在门外!
原来没有动静,不代表没有人!
米阳冷笑着,面色阴冷地说:“来吧,解释一下……在齐少的房间里干什么?”
“用你管?”树阎罗皱着眉说:“你算老几,管得了我?”
“不说是吧,那就到齐先生那里去解释下!”米阳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就往外走。
“神经,你放开我!”树阎罗挣扎着。
同样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米阳没有再动手打他,但也少不了撕扯、推搡。
正混乱的时候,齐登魁夜跑归来了。
“齐先生,他刚才鬼鬼祟祟进了齐少房间……不知道在干嘛!”米阳扯着树阎罗的衣领大叫。
“我能干嘛!”树阎罗同样怒不可遏,“齐先生晚上肯定在这里睡……我提前帮忙打扫一下房间有什么错?”
“用你扫吗,保姆是干嘛的?”
“怎么,我就想舔齐先生……你管得着?!不服的话你也来舔,看看谁舔的好!”
齐登魁听不下去了,摆摆手说:“行了,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米阳没辙,这才松开树阎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