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一连串难听的词冒出来,乔温言的脸越来越冷,狠狠推开他。“江景澈,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我做什么轮不着你管,你要再纠缠我我直接报警了!”江景澈被她推的踉跄几步,这才发现乔温言是真的想赶自己走。明明以前还对他满眼都是爱慕,此刻却冷若冰霜,在他的面前护着另外一个男人,江景澈怎么都不能接受。这算怎么回事?江景澈还想拦住乔温言,但陆瑾然的保镖已经下来,把江景澈拦在了原地。乔温言头也不回的和陆瑾然上了车,然后扬长而去。回到公司,陆瑾然看着乔温言不太好的脸色,开口问:“你们恐怕不是前老板和员工这么简单的关系吧?”乔温言搅咖啡的动作一顿。她不知道该怎么跟陆瑾然解释这一切。陆瑾然看见她这表情,大概明白了些许,“和我有关,是吗?”乔温言点头。陆瑾然长长呼出一口气,第一次觉得失忆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第二天,陆瑾然就预约了催眠治疗。催眠医生提醒他:“陆先生,您的失忆是外伤导致的,已经过去很多年的。其实您这些年生活也没收到影响,没有必要的话可以不用想起来,催眠还是有风险的。”陆瑾然却很坚持,“我一定要想起来。”他总觉得,自己忘掉了很重要的东西。另一边,乔温言正在超市买菜,陆瑾然的胃不好,快餐没营养,白人饭又难吃,她决定亲自做便当带去公司。正逛着,江景澈出现在眼前,一把抓住乔温言。“跟我回去!”乔温言吓了一跳,连忙甩开江景澈。“你闹够了没有?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她好不容易才找到阿瑾,怎么可能会离开。江景澈却怒发冲冠,“为什么不肯跟我回去?因为那个野男人吗?他有什么好,你看上他什么了?”说着,他捡起乔温言手推车里的菜,狠狠往地上一扔,“你还给他做饭,就非得给别人当舔狗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