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是,摄政王之所以这么做,都是有心人恶意的唆使。”江雨烟道:“我早就与你说过,商女狡诈,没有做不了的生意,就没有拿不下的人,也就是你这种心性坚定的人才没有受她的蛊惑,摄政王常年在边疆,根本就没见过几个女子,一回来就被她缠上了,哪里会受得住她的百般花样?”说到这里,江雨烟见轩辕皓的脸色沉了沉,眉头微皱,知道他又不高兴了,赶紧道:“我知道,你如今有些后悔和我在一起了,觉得和我在一起后,出现了这么多的事情,可凤倾倾却过的越发得意了,可是你怎么不想一想,若是她当初当真对你痴情至深,又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你忘了一干二净,而与摄政王走的那么亲密呢?”“就说之前,若非她故意靠近你,我又哪里会气的冲过来质问你们?若是没有惹得你动怒,我们的孩子也不会……”江雨烟低下头,挤出几滴眼泪:“还有那埋着血肉的死人花,那都是新鲜的血肉,可我早就离开凤家多日了,若那血肉是我埋下的,岂不是早就腐烂了?”“皓,我知道凤倾倾如今有了好颜色,然而,她真的是对我们翻脸无情,想要将我们往死里整的,你怎的就看不明白?她满腹算计,靠着摄政王都将我们害成了这般模样,你却以为这一切只是我身上那点煞气带来的?我……我好冤枉!”说着,江雨烟还呜呜的哭了起来……轩辕皓耳根子软,从前就很吃江雨烟这一套。这会儿跌到了人生的最低谷,还能得江雨烟“情真意切”的劝慰,自然又将她的话听进去几分。他想起之前确实是凤倾倾道自己的眼睛里被风吹进了沙子,他以为自己有了机会,才靠近了她,而后,江雨烟就冲了过来,他嫌江雨烟坏了他的机会,这才对江雨烟言辞厉色,后来又被凤倾倾冷冷的一番拒绝,心中更加的郁闷和烦躁,看到那些花盆里埋下的死人血肉,自然一气之下,对江雨烟做出那种连自己都有些震惊的事情……可现在想想他当时看到的那些死人血肉,确实是新鲜的。“别哭了!”轩辕皓皱着眉头,心里越发烦闷:“就算倾倾用了点小手段,那也不是倾倾的错,想想我和你是怎么对她的,她有点小的报复心理也情有可原。”不想这一刻,轩辕皓竟难得做了个明白的人。“什么?皓,她把你我害的这么惨,你竟还说她是情有可原?你疯了是不是?”“我没疯!”轩辕皓冷冷的道:“如今我轩辕皓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好疯的?我实话跟你说,其实我一直就没觉得你比凤倾倾强,你江雨烟便是再温柔,再会哄的男人欢心,也不过就是个依靠男人谋取富贵的人,可凤倾倾不一样,她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便是不依靠任何的男人,她也能活的潇洒漂亮。所以,她那几年才会不在意世人怎么议论她,怎么笑话她,一直追在我后面跑。凤家是商贾出身,被人瞧不起,可凤倾倾却在很小的时候就有非凡的经商才能,你在凤府的时候,吃的穿的用的好些东西不就是她发明出来的畅销品吗?昔日母亲让我靠近她,博取她的欢心,看中的便不是她有多漂亮有多贤惠有多像寻常的千金贵女那样温顺乖巧,而是想让她成为我的贤内助,可惜我未曾完全理解母亲的用心,见了凤倾倾打扮的颇为奇葩,又听了你在旁边的诸多挑拨,便觉得她是一个轻浮且恶毒的女人,竟忘了好好的查一查,她到底是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