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的脾气,最近好像见长啊?以前都不会因为这些俏皮话而生气,最多就是不理自己。

    这是什么情况?

    不会是被顾云溪那个娘们传染了吧?

    方阳在一米五的‘大床上’百无聊赖的躺了一会,看着没有任何信号的手机,和外面已经黄昏的天色,还是觉得无聊。

    于是,他就来到隔壁,再次敲响了伍冰月的房门。

    “你又干嘛?”伍冰月显然还没有消气,她把门打开一道缝,冷冰冰地问道。

    “哦,我就是觉得,反正我们也不用洗澡,不如现在就把药水给涂上?这样下船的时候不就省事了吗?你说呢?”

    方阳这次没有说荤话,一脸认真道。

    伍冰月想了一下,点头道:“也行,那你进来吧。”

    方阳笑着走进她的房间,只见这里面果然比自己那边简陋多了。

    就是一张靠窗的木板床,一张带柜子的桌子,还有一把木头椅子。

    所有的面积加在一起,也就十个平方多一点。

    而且更离谱的是,里面真的没有厕所,伍冰月要上厕所,还要去甲板上的公共厕所。

    又脏又不方便。

    方阳想了一下,劝道:“要不我们还是换一下吧,你去住我的房间,我在这边住。”

    伍冰月摇头道:“不用,我没那么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