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窗帘永远拉得很紧,只留一条缝隙透进惨白的光线,闻谈盛站在门口,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洗得发白的校服下摆,周五放学后的教学楼安静得可怕,他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在走廊里回荡,内心产生了深深的恐惧。“进来。”那道声音像浸了冰水的丝绸,从门缝里滑出来,闻谈盛推开门时,铁质铰链发出刺耳的呻吟,冷和豫坐在宽大的实木办公桌后,修长的手指正把玩着一把黄铜尺子,夕阳的余晖穿过百叶窗,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金色的栅栏。“把门锁上。“闻谈盛的指尖在金属门把上颤抖。上周五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这个男人如何用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掀开他的校服,如何用那把解剖课用的镊子拨开他羞于启齿的部位,如何用手机录下他崩溃的哭声。“需要我重复第二遍?”冷和豫抬起眼睛。金丝边眼镜后的瞳孔像是两丸黑水银,映出少年单薄的身影。办公桌上的名牌反射着冷光生物教研组主任,冷和豫,博士。锁舌咔哒一声咬进锁槽,闻谈盛感觉自己的脊椎也跟着这声响一节节冻结。他闻到空气里漂浮着苦橙花与雪松混合的香水味,昂贵得让他眩晕。冷和豫今天穿着深灰色的三件套西装,马甲扣到最上面一颗,领针上的蓝宝石像只冷漠的眼睛。“校服脱掉。”尺子轻轻敲在玻璃台面上,“全部。”窗外的梧桐树突然沙沙作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探。闻谈盛苍白的指尖解开第一颗纽扣时,听见自己心跳声大得惊人。褪色的蓝色校服滑落在地,露出里面洗得透明的旧背心。他的锁骨像两弯惨白的月牙,在阴影中微微发抖。“继续。”冷和豫的声音带着实验室里解剖青蛙时的耐心。当闻谈盛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时,尺子突然抵住了他的下巴。金属的寒意顺着喉结爬满全身,他被迫抬头,看见对方薄唇边若隐若现的笑纹。“知道为什么选周五吗?”冷和豫用尺子沿着少年颈动脉滑动,“值班老师都去开会了,保洁六点才会来这层。”他的拇指突然按在闻谈盛突起的喉结上,“你有整整四十分钟学不会的事情。”闻谈盛的内裤落在地板上时几乎没有声响。他并拢的双腿间,那朵羞怯的粉色花苞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冷和豫的视线扫过每个细节,微微隆起的小丘,闭合的细缝,以及上方与正常男孩无异的稚嫩器官。“转过去。”黄铜尺子突然贴上大腿内侧,闻谈盛触电般颤抖。当他慢动作转身时,尺子顺着腿根滑到膝窝,最后停在微微发颤的臀瓣之间。冰冷的金属抵住那个隐秘的入口,缓缓画圈。“生物书上说,人类是唯一会为性行为感到羞耻的动物。”冷和豫的声音贴着耳后响起,温热的呼吸裹挟着薄荷烟的气息,“但你的身体比教科书有趣得多,闻同学。”尺子突然翻转,平滑的那面压上前端稚嫩的花蒂。闻谈盛猛地打颤,一声呜咽卡在喉咙里。他的手指抓住办公桌边缘,指节泛出青白色。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滴在玻璃上蜿蜒如泪痕。“夹紧。”金属尺子毫无预兆地刺入窄小的缝隙。闻谈盛的双腿剧烈颤抖,膝盖撞在一起发出闷响。冷和豫左手按住他突出的肩胛骨,右手操纵着尺子像做实验般精准地来回抽送,办公桌的玻璃板映出少年扭曲的倒影,苍白的皮肤上泛起病态的红晕,干裂的嘴唇被咬出血珠。“看来需要辅助教学。”冷和豫从抽屉取出一个丝绒盒子,黑色天鹅绒衬里上躺着三枚银色夹子,尾部坠着细小的铃铛。他捏起其中一枚时,铃铛发出清冷的脆响。闻谈盛挣扎着后退,脚跟撞上身后的标本柜。福尔马林溶液里的青蛙标本随着晃动瞪大眼睛。冷和豫一把扣住他的手腕,西装袖口的铂金袖扣硌进皮肉。“上次的视频……”男人低头在他耳边轻语,舌尖扫过耳廓,“需要我发到年级群里复习吗?”当第一枚夹子咬上肿胀的阴蒂时,闻谈盛仰起脖子,喉管在薄皮下剧烈起伏。冷和豫欣赏着这幅景象,像欣赏显微镜下的细胞分裂。第二枚夹子落在右侧花瓣时,少年终于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眼泪砸在对方锃亮的牛津鞋上。“很敏感啊。”冷和豫转动第三枚夹子,银光在指尖闪烁,“明明这么下贱的身体……可却那么的诱惑人。”他突然扯动连接夹子的银链,闻谈盛猛地抽搐,后背撞进男人怀里。铃铛的乱响中,尺子再次侵入湿润的甬道。这次加了旋转的动作,金属边缘刮蹭着娇嫩的内壁。闻谈盛眼前炸开白色火花,双腿痉挛着绞紧,却让尺子进得更深。冷和豫的领带垂下来,真丝面料扫过少年绷紧的腹部。“才七分钟就湿成这样。”男人抽回尺子,透明液体顺着金属滴落。他当着闻谈盛的面将尺子含进口中,镜片后的眼睛愉悦地眯起,“咸的。”闻谈盛滑坐在地上,瓷砖的寒意渗入尾椎。他看见冷和豫蹲下来时西装裤绷出大腿肌肉的轮廓,看见对方摘下眼镜后更加锐利的眼神,看见那只戴着婚戒的手伸向自己颤抖的腿间。下课铃突然响彻校园。冷和豫的动作顿住,腕表表面反射出冰冷的蓝光。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从公文包里抽出一条方格手帕。“擦干净。”手帕落在闻谈盛脸上,带着古龙水的气息,“下周五带润肤露来,你太紧了。”闻谈盛机械地擦拭腿间的湿痕时,听见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冷和豫正在批改作业,钢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干脆利落,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场荒唐的幻觉。当他勉强穿好衣服,手指怎么也系不上衬衫第三颗纽扣时,一张白色卡片飘到脚边。他转身时听见背后传来相机快门声,冷和豫的声音像毒蛇钻进耳膜:“留念。”走廊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闻谈盛在拐角处的仪容镜前停下。镜中的少年眼神空洞,脖子上残留着领带勒过的红痕,雨水拍打着窗户,他想起解剖课上被钉在蜡盘里的蝴蝶标本。体育馆后门的垃圾桶里,闻谈盛蹲在墙根,把脸埋进膝盖,远处教师停车区,冷和豫的黑色奔驰正在启动,没看见躲起来的小老鼠。闻谈盛颤抖着抬起头,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黏在苍白的皮肤上。教学楼门口走出来的三个高大身影让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胃部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般绞痛起来。他下意识蜷缩在墙角,希望自己能与灰白的墙壁融为一体。车成济走在最前面,阳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他身高接近一米九,肩宽腿长,黑色制服衬衫随意地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那张脸像是从时尚杂志上剪下来的,高挺的鼻梁下是总是挂着讥笑的薄唇,单眼皮下的眼睛狭长而锐利。此刻他正把玩着最新款的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车成济突然停下脚步,声音里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愉悦,“闻谈盛!”闻谈盛的心脏几乎停跳。他试图站起来逃跑,但恐惧让他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还没等他站稳,车成济已经大步走来,一把抓住他后颈的衣领。那只手骨节分明,腕骨突出,却蕴含着惊人的力量。“想跑?”车成济恶劣地笑着,手上用力,将闻谈盛整个人压得弯下腰去。闻谈盛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混合着高级洗衣液的清香,这让他更加自惭形秽。他的校服领子勒住喉咙,呼吸变得困难,脸颊因为充血而发烫。从和硕慢悠悠地踱步过来,阳光在他浅棕色的发丝间跳跃。他是三人中最精致的一个,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睫毛浓密得像两把小扇子。他的手指尤其漂亮,修长纤细,指尖微微上翘,像是为弹钢琴而生的手。此刻这双手正漫不经心地卷着一本杂志,轻轻敲打自己的掌心。“今天躲在哪里了啊,都没发现你呀。”从和硕的声音很轻,却让闻谈盛浑身发抖,他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闻谈盛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皮肤上,“真恶心。”晏敏学最后一个走过来,肌肉线条更加明显,皮肤是冷白色,喉结突出,说话时会上下滚动,带着一种危险的性感。不同于车成济的张扬和从和硕的阴柔,晏敏学总是沉默寡言,但每次出手都最狠。此刻他靠在墙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欺凌,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墙面。“带去厕所。”晏敏学突然开口,声音低沉。闻谈盛的眼泪瞬间涌出。上周他们强迫他跪在地上舔干净他们的球鞋,前天他们把他锁在储物柜里三个小时,而现在……他不敢想象。车成济咧嘴一笑,露出虎牙:“好主意。“他粗暴地拽着闻谈盛的衣领,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往教学楼后面废弃的厕所走去。闻谈盛踉踉跄跄地跟着,膝盖在地上摩擦,很快就渗出血丝。废弃厕所的灯光忽明忽暗,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尿骚味。车成济一脚踢开隔间门,把闻谈盛扔了进去。闻谈盛的后背撞上冰冷的瓷砖,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今天玩点新鲜的。”从和硕轻声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我们来拍个视频吧?”闻谈盛惊恐地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求求你们……我什么都愿意做……别拍……”晏敏学突然上前,一把抓住闻谈盛的脸蛋,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拇指上的茧摩擦着闻谈盛细腻的皮肤。“闭嘴。”他冷冷地说,然后转向另外两人,“扒了他。”车成济兴奋地吹了声口哨,和从和硕一起扑上来。闻谈盛拼命挣扎,但三个一米八几的男生轻松压制了他。车成济按住他的双手,从和硕开始解他的衬衫纽扣。那些漂亮的手指此刻像毒蛇一样在他胸前游走。“不要……求你们……”闻谈盛啜泣着,但没人理会他的哀求。衬衫被粗暴地扯开,纽扣崩飞,露出闻谈盛单薄的胸膛。他的皮肤很白,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乎泛着蓝光,两颗粉嫩的乳头因为恐惧和寒冷而挺立。从和硕用指尖拨弄了一下,闻谈盛立刻剧烈颤抖起来。“真敏感。”从和硕轻笑,指甲故意刮过乳尖。闻谈盛发出一声呜咽。车成济已经不耐烦地解开闻谈盛的皮带,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扯到脚踝。闻谈盛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空气突然凝固了。闻谈盛能感觉到三人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刮过他的下身。他颤抖着睁开眼睛,看到三人脸上震惊的表情。“嗯?”车成济喃喃道。从和硕的手机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精致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真实的惊讶:“这是……什么?”晏敏学的喉结上下滚动,冷白的皮肤泛起不自然的红晕,他蹲下身,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分开闻谈盛颤抖的双腿,露出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女性器官——粉嫩、湿润,因为恐惧而微微收缩着。“双性人?”晏敏学的声音沙哑,手指轻轻触碰那片禁地。闻谈盛发出一声崩溃的尖叫,拼命想合拢双腿,却被晏敏学牢牢按住。“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闻谈盛哭得几乎窒息,“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什么都不会说……”车成济突然嗤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厕所里回荡:“放过你?”他舔了舔嘴唇,眼睛亮得可怕,“我们才刚刚发现最有趣的玩具。”从和硕捡起手机,调整到录像模式。“笑一个。”晏敏学突然以把尿的姿势抱起闻谈盛,让他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镜头前。闻谈盛羞耻得几乎晕厥,皮肤泛起病态的潮红。他的双腿被迫分开,那个隐秘的部位一览无余。“揉揉他的阴蒂,”晏敏学命令道,声音低沉而危险,“看看会不会有反应。”从和硕伸出他那只漂亮得不像话的手,食指轻轻按上那粒小小的肉珠。闻谈盛立刻像触电一样剧烈颤抖,发出一声高亢的啜泣。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产生反应,蜜穴渗出透明的液体。“好敏感。”车成济吹了声口哨,伸手捏住闻谈盛的脸颊,“有逼不告诉我们?”闻谈盛的世界天旋地转。羞辱、恐惧和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奇怪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崩溃。他想逃跑,想消失,但三个恶魔牢牢掌控着他。从和硕的手指还在玩弄他的阴蒂,时而轻柔时而粗暴,每一次触碰都让他发出羞耻的声音。晏敏学突然将闻谈盛按在墙上,冷硬的瓷砖贴着他滚烫的背部。那只大手掐着他的腰,拇指正好按在髋骨上。闻谈盛能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大腿。“继续拍。”晏敏学对从和硕说,然后转向车成济,“你来按住他。”车成济愉快地接手,将闻谈盛的手腕按在头顶。他的力气大得惊人,闻谈盛挣扎时,他故意用拇指摩挲那纤细的腕骨,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威胁。从和硕调整着拍摄角度,确保能清晰地记录下闻谈盛每一个屈辱的表情和反应。他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阴影,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看起来好像很好操的样子,是个怪物呢。”闻谈盛咬住下唇,拒绝回答。晏敏学突然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回答。”“我……我是……”闻谈盛的声音细如蚊呐,“我是怪物……”“不对。”车成济凑到他耳边,热气喷进耳蜗,“你是个有逼的小骚货,是不是?”闻谈盛崩溃地摇头,泪水飞溅。从和硕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指甲刮过阴蒂。一阵尖锐的快感混合着疼痛袭来,闻谈盛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腰部高高弓起。“看来我们的闻同学很喜欢这样呢。”从和硕轻声说,手指继续在那敏感的小核上画圈,“看,水流得更多了。”晏敏学突然松开闻谈盛的下巴,手向下滑去,粗粝的指腹擦过乳尖。闻谈盛的身体再次剧烈颤抖,像是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三个人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每一处敏感带都被精准地攻击。羞辱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闻谈盛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迎合那些触碰。“不要……停下……”闻谈盛啜泣着,但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车成济嗤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他突然低头,在闻谈盛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疼痛让闻谈盛猛地一颤,但紧接着从和硕的手指加快了速度,阴蒂被摩擦得发红肿胀。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闻谈盛眼前发白,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他要高潮了。”从和硕冷静地判断,手指动作不停,眼睛紧盯着手机屏幕。闻谈盛拼命摇头,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一阵强烈的痉挛席卷全身,他尖叫着达到了屈辱的高潮,蜜穴剧烈收缩,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刻,连同他崩溃的表情和颤抖的身体。当快感的余波终于过去,闻谈盛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晏敏学怀里。他的意识模糊,只隐约听到三人的对话。“视频拍得不错。”从和硕检查着录像,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车成济拍拍闻谈盛潮红的脸颊:“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小宠物了,明白吗?随叫随到。”晏敏学最后松开手,让闻谈盛滑落到肮脏的地板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颤抖的身影,冷白的喉结滚动:“明天同一时间,在这里等我们。”三人离开后,闻谈盛蜷缩在墙角,赤裸的身体上布满红痕和淤青。他抱着膝盖,无声地哭泣,知道自己的生活从此刻起真正彻底坠入了地狱。